本文最后更新于 2024-03-24,文章内容可能已经过时。

序1 监狱

 

我仿佛感觉到时间正在缓慢的流动着,室内的灯光,温柔的有些困乏,仿佛很安详,安详的自己的生命在流失,木质的桌子和椅子上,弥漫着淡淡的清香,混合着咖啡的香气,从我的身体的毛孔渗透到身体中,吊灯上绽放着刺眼的绿色,常春藤从房顶蔓延到的横梁边上,可能是我对植物比较敏感,或许就是简单的讨厌绿色,

墙上挂着几副油画,店长应该是很喜欢花的,这些画中都是花,虽然画已经很老了,但是如果靠近看的话,还是能看出来,花分别是,常春藤,百合,绣球花 ,睡莲,金盏花,灰白叶岩蔷薇。从商场外面看进来,几幅画从墙角将视线引入内廷,也让空间填满了满满的故事感,和艺术气息

咖啡吧台是侧着对着门,从门口可以看到随意的椅子,应该是店内设计的,椅子是清漆色,有种比较复古工业风格,表面还有大片的痕迹和锈迹,有种岁月刻画的感觉。

而大理石的吧台却是很现代化的咖啡机,磨豆机,虹吸壶可以看到,从底部由下到瓶口已经从黑到褐色的渐色了。应该多是长时间没有清洗而水分蒸发导致的。而吧台的侧桌上还有着散落的压粉器,和各种托盘,有些凌乱但却非常真实,而正墙上的暗格还能看到马克笔标记的咖啡物料。

音乐声音很舒缓,可以听的出来是 巴赫 g小调赋格 Fugue In G Minor BWV578 钢琴独奏,我可能是有些累了,或者是这里太平和了,我的身体就像浸泡在温暖的风中一般,意识也在这里飘荡,闭上的眼,偶尔会被房顶的射灯入侵身体,但是脑子好像已经被灌醉了,身体也安静的奇怪

“发现了一个野生大叔。可能是活着的”我并没有感觉到有人进来。

“很烦哎,我在晒太阳”我懒散的呻吟出声。

我我挣扎着将眼睛迷出一个缝隙,一个女孩子,秀发在灯光下如金色麦浪般,散发着淡淡的太阳的味道,双眼闪烁的星星,深邃而明亮,我侧过身子,希望她能明白,我不想被打扰。

她顺着我的方向,突然贴脸靠近,我能闻到有淡淡的栀子花和面包的味道。

“啊,好痛,痛痛痛”我虽然比她要高些,但是这个疯婆子,拽着我的耳朵,耳间传来了一阵强烈的刺痛感,那种奇怪的感觉也从身体里消失了。

我狠狠地从她手里抢回了我的耳朵,我愤怒的注视的她

“大叔,不可以睡,好不容易发现一个活的”她很是自然,一边玩弄着自己的头发,一边把手机推给我看,我是很震惊的,一方面是她的手机没有键盘,也不是翻盖的,另一方面是手机画面

商场的大门紧闭,被厚重的铁门和坚固的门闩封锁得严丝合缝,阳光无法穿透这片压抑与寂静,人们已经变成石头站在商场的各个角落,他们的表情各异,有的面无表情,有的带着痛苦和绝望的神色,还有一些似乎陷入了深深地思考之中。他们的身体一动不动,就连最轻微的动作也没有。这幅景象,不仅仅是视觉上的压抑,更是心灵上的震撼。

"他们是死了吗?"不论是画面,还是现在的环境,都不是正常的,不符合科学,不符合逻辑

“应该是我们死了”声音很轻,但很清脆,我顺着声音望去,门口处,一个穿着土灰色宽松卫衣的女孩子倚在门边,眉目中还带着几分英气,她头发很长,很夸张的小辫上挂着一串蝴蝶结发卡,标志的瓜子脸,眼睛很大可能是近视眯成一条缝看着我。

“忘记和你说了,我叫王梅梅,他是我闺蜜,叫老符”

“老符,你那边有没有什么线索?”金色头发的女孩,蹦跶地从我身边跑开,

可能是我刚刚发生的一切很突然,我才关注到她,她穿着一件略显简单的素白色的长锦衣,用深棕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奇巧遒劲的枝干,桃红色的丝线绣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,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,随着跑步起,她的裙摆下可以看到若隐若现的腿,领结也节奏的打击着她的胸口

叫老符的女孩子从兜里拿出了一副眼镜,挂到了小小的鼻子上,向我看了一眼,

“除了我们发现的一些不符合常理的事情外,我还发现这个商场像一个天空之城一般,这边没有向外的窗户,猫咖那边是可以看到外面的。只能看到黑色。我还看了奶茶店,很奇怪,机器有得还在运转,但是就是没有人,你还记得我们昨天你说快过期的面包吗?我们昨天吃了一片,刚才我们吃了一片,刚才我无意发现,日期是今天的。”

“还有一点我发现,无论是电梯也好,还是楼梯也好,都去不了别的层,还有就是,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,商场发现了一些很奇怪的物件,或者说是一些物件好像老化的比较严重”

“你观察的好仔细呀,我就追着眼前的光点走,找到了这个大叔”虽然说话声音不是很大,但是我还是能听到一些,两人不时还看我一眼,接着又开始加密通话,好像两只仓鼠,在盯着一个会动的大坚果一样。

“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?”老符推了推眼眶,

“我”

“可以讲下你来着时候的记忆吗?”

“嗯?我想不起来了。”

“那你叫什么?能力是什么?”

“我好像记不清楚,能力什么的是什么?”

老符的一双深邃的眼睛中在灯光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,感觉那双眼镜下是有把无形的匕首,直直的低着我的喉咙,她走的很慢,但却很稳,脚上的白鞋像木板地面长出来般,并未听到多少声音,当她走面前的时候,我浑身一震,有一种灵魂被窥视的感觉。

“我不知道,很抱歉,我只能说我现在真的一点有效的记忆都没有”

“刚梅梅说,发现你的时候,你的身体正在发送透明,我们有必要和你说声,虽然不是很是明白,你刚才很危险,在遇到你之前,我们还遇到了别人,就是你刚刚的状态,在我们眼前石化了”

“我们需要搜集一些信息、你在咖啡厅在做什么?”

“嗯,那我只能说,这里很舒服,你让我想一想,好似我看到了大火,我走进了大火。嗯....你怎么了?老符?”老符应该还很年轻,可以看到脸上一些小绒毛,她好像很累,汗珠顺着发髻淌过脸颊,脸颊有些潮红,应该是注意集中的原因,眼白的血丝已经连接上眼球,隐约可以看到眼睛发生暗红的光。

“”